“呸,呸,呸!这是什么啊,爷爷,你煮的什么啊,真难吃,真酸!”我带着疑问和一张紧皱眉头的脸,向爷爷问道。
在四川德阳大年初一那一天,所有的饭都是男人做,不管做得好不好吃,都必须全吃完。而我们家要求早上老爸做,中午我做,晚上爷爷做。我非常恼火,为啥中午最大一顿我做,是嫉妒我聪明,才智?还是想让我出丑?呸,呸,呸,想那么多干嘛,还是想想中午这顿饭怎么做吧!
早上,老爸早早的起来了,跑到仓库里,取出几捆柴块,熟练地伸起火,然后从柜子里拿出一袋面条,锅里加入适量的水,盖上锅盖,又在那升火。不一会只见锅里冒出滚滚浓烟,就像一个“烟妖”包围着厨房。老爸把锅盖打开,那“烟妖”便向他扑去,他挥了挥手,试着把烟弄开。老爸,把面条倒进去用筷子在里面搅拌了一下,然后拿出一根火腿肠,迅速切成块,丢到锅里。然后,又去后院的小菜园里拔了两个葱洗干净,切碎撒到锅里,又打了两个鸡蛋放进锅里,那香味儿,真是“香气飘飘。”“开饭喽!”老爸喊到……哇塞,这味真绝!
中午,该我出手,可是还没想到煮啥呢!算了,普通点吧。我从箩筐拿出两个洗.0279.neT好的土豆,我拿起菜刀认认真真地切起来,哪里是认真的切,分明是在瞎闹,那土豆被被我切的东一块,西一块,大的大,小的小,厚的厚,薄的薄,啥样都有。算了,算了,就这样凑合一下,应该也不会有问题的。再来一个烧魔域芋,他们肯定会给我点赞的,我正美滋滋想着呢!我拿出魔芋,好滑呀!像鱿鱼身上的黏液一样。我拿起刀正准备接了,这斯从我手中滑落出去,掉在了地上,满魔芋都是灰尘。我也不嫌脏,把它拿了起来,俗话说“不干不净吃了不生病!”放到菜板上,接着切起来。
开煮了,我拿起油壶,往锅里倒油,“啊呀,疼,疼,疼!”那油刚倒进去时,就像跳跳糖一样,在锅里炸的到处都是。魔芋一倒进去油炸的更凶,只听见“哗啦”一声,“啊!”我吓得跑出厨房,抚着耳朵。放盐时,因为滑了一跤,盐倒的锅里全是,算了,讲究那么多干嘛!能吃就不错了,挑那么多干嘛!开饭时,家人尝了我的“独家料理,”只有一个字,咸,两个字,真咸!
晚上,该爷爷大显身手了,他做的是烧猪血,闻着挺香,尝了一口,妈呀,这咋是稀的,满嘴都是。
猪血,像吃了烤红薯一样,粘得到处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