篇一:蒲公英
黄馨逸
既然选择了远方,那边只顾风雨兼程
——题记
转头,便有几团小植物映入眼帘。
这么白的蒲公英倒是第一回见到,纯白的小绒球在阳光的轻拂下摇曳,显得格外明亮,像几簇棉花,却只有一点大,可爱的不像话。
以前也不经常看到蒲公英,也没觉得多出彩,到了秋天在小区的草丛里,墙角边,偶尔能看到几朵。它们的花依附在别的花瓣上,衬的花是多么艳丽,而蒲公英却平平无奇。
也就前几年,爷爷家的小院里突然多了些蒲公英也并不好看,花稀稀落落的,那些绒毛也只是灰白色,毫不起眼。
看着它们被风吹远,我一时还觉得他们只是个“墙头草”,风一吹,它就走了,像极了那些随波逐流,没有主见的人,但在后来通过科学课知道了。他们也并非没有主见,只是为了风能将它们的绒毛种子,吹得很远很远,最好遍布世界各地。
他们不需要精心栽培,也不需要日照了。它们随处安家,然后生根、发芽、生出小黄花,在风吹雨打后,成了我们所熟悉的蒲公英,他们可能稀落得像个老人,也可能饱满的像个青年,可能弯着腰,伛偻着背,也可能抬着头,仰望着天,但他们始终只有一个梦与希望,他们在风的引领下,怀揣着希望,向着更远的地方飘撒,一路上可能被大风呼啸过,可能被暴雨捶打过,可能被鸟儿撕碎过,但在他们看来,那又怎样?毕竟希望就在前方。
在校园中所有人永远脚步匆匆,但既然停下了就干脆朝蒲公英吹去一阵风,在空中,蒲公英种子慢悠悠的向上飞去。好了,它们去追逐梦了,那我们也该行动了!
趁着风华,赶着正茂,也许长路漫漫,也许永夜无昼,但我从未怕过。
篇二:梅花
罗千均
又是一年冬天来,梅花压枝暗香来。
窗外风雪交加,向外一看白茫茫的一大片,万物似乎都被蒙上了一层洁白的面纱。许多.0279.neT树都只剩下光秃秃的枝干,在风雪中摇晃。但就在这样的环境中,梅花不知不觉地开了。
雪停了,一走出门,只有那满眼的白色和星星点点的红。靠近仔细看,在那有些干枯的枝条上微微地缀着几朵,白的与环境融为一体,而红的格外醒目,红白相衬很好看。再走近些就能闻到一股淡淡的花香,没有牡丹的香气扑鼻,也没有犁花让人陶醉的奇香,它只是再普通不过的花香。
雪又大了起来,一团团雪从天空飘下压在梅花的枝头,梅花那柔弱的枝条似乎就要折断。但令我没有想到的是,它的枝条出乎我意料的有弹性,风一吹便恢复到了原先的模样。我由然而生出对它的敬佩。它如此的弱小,是怎么在荒芜的雪地中生长的?凭它的本领吗?我想是的,它的表面似乎比牡丹还脆弱。难道是因为它顽强不屈的精神?我想是的,它不在春天与百花争齐斗艳,也不在夏天与莲花选美,却在这个季节开花。它认为这一点的风雪根本不是困难,都不能阻挡它开花。
眼看着春季的来临,原来鲜艳的色彩,已渐渐染了淡黄,继而深黄,继而枯黄,但它也并不会就此而放弃自己,它会尽自己的所有努力,等到春天的来临,这才渐渐掉落,落在了泥中,与泥渐渐融为一体,待到小草露出土地时,谁也不知道那泥土之前是什么,只能用作于肥料,助力小草成长。
我爱梅,不仅它那淡淡的香,颜色朴素却高雅的花片,更是爱它那凌寒独自开的高尚品质。
又是一年冬天来,梅花压枝暗香来。
篇三:水杉
王宸
这是一片水杉林。
从锦屏公园侧门进来,就可以远远望见那一片水杉林,它们那高耸入云的树顶,犹如一柄柄利剑刺破苍穹,直入云霄,似乎攀至树顶,便可伸手摘星。
走到近处,这一片水杉林尤显得突兀。在本该高度相差无几的一片树冠中,忽然拔地而起数十棵坚毅挺拔的水杉。自公园里过山车拆掉之后,这片水杉林便成为了最高者,它们高高在上,极其威严地傲视着那矮它一截的石碑,傲视着众树林,傲视着游客,傲视着锦屏湖,傲视着整个公园。
再往前走,来到其中一棵水衫脚下,你就会感受到站在巨人脚下的感觉。抚摸着水杉粗糙的树干,这粗糙的树皮仿佛在向你诉说着它所经历过的沧桑。水杉棕色的树皮犹如干涸的土地布满裂缝,其中一棵的树干上有一道一臂长的裂口,其他大大小小的伤痕更是不计其数。很难想象,一颗水杉从小树苗长成这么高大是要经历多少的伤痛。
水杉被称为植物界"活化石"之一,祖祖辈辈在地球上存活了数十万年。人们常用“岁寒三友”、“松柏本孤直,难为桃李颜”来赞颂松柏的坚毅,但殊不知,水杉的坚毅比松柏来得更多。直至云霄的高度,要经历多少个春夏秋冬,多少次风霜雨雪,才能成就它傲视群雄。水杉家族传承的正是这种坚毅。
人亦如杉,要成大器,坚毅,终是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