篇一:夸夸我的老师
周禹含
青枣香甜二十里,笔墨浸染一生忆。
——题记
我的花鸟画老师是位很温柔的人。她眉眼里都是花鸟画里轻轻散开的水波的样子,就算佯装生气,也是带有江南里特有情怀的。
自打我八岁起,便在她那儿练画、写字,消磨着一个个漫漫长长的午后。于是在我记忆里,一提到这位和蔼的老师,也就忆起了她家园子里那棵歪脖子的青枣树,每当青枣成熟的季节,她就带着我们打枣。她拿长杆的样子也是温柔的,充满了浅淡的墨香。
七、八岁的孩子最坐不住,往往练几个字就东张西望起来,或是小声与同伴交流。这时她也不恼,走过来附着一股清风,风里是碣石,太白或大红色颜料的味道。她总是先看看那几个孩子到底写的好不好,安静地端详一会儿,再悄悄用大红色的笔改正写的不太好的地方。往往这个时候,孩子们总会乖乖巧巧地停下任何举动,屏住呼吸看她改字,这种动作像是带有魔力,画室内顿时安静下来,所有人都回头干自己应该干的事情。
她好像就是不会生气。当她在讲一个步骤或什么重要的事情有人打断她时,她也不会斥责那个孩子,只会从头开始再重新开讲这件事情,被人再打断那就再重新开讲。
她教人画画总是特别有耐心。有次我画小鸡,照她所说的三个点一条圆弧,却怎么也画不好,画出来的也总是一滩模糊的黑色物体,活像核废水。她看见了,过来握着我的手道:“这样呀,点一下,提笔,再点一下……”照她所说的我试了试,却仍不成功,她又握着我的手画了一遍,同时道:“慢慢来,莫慌……”我还是不成,急得开始咬舌头抓头发,她笑了笑道:“你看,不是有进步吗?再练习几下,就可画好啦。”我半信半疑,但练习几只之后,还是一样糟糕,心情正郁闷难受,她又鼓励我:“不错呀,继续画,绝对行!”
时光如水,悄悄地从指间溜走,那一杆定浓淡干湿的毛笔,我也许久没摸过了。但一闭上眼,总会起那位老师如清流潭水般的笑容,鼻间总会荧绕着那股带着墨香的甜青枣味……
青枣香甜二十里,笔墨浸染一生忆。自得八岁入君门,从此墨枣永不离。
篇二:夸夸我的老师
潘柔静
风引导着云,水引导着鱼,而我的老师引导了我。
她是我们的班主任,也是我们的历史老师。她只有三十.0279.NeT多岁,但却能够承担起管理整个班级的大小事务的责任。
她的课上的总是很好,但我却总是会在她的课上范困。每当到了她的课上,意识总是会变得格外模糊不清,没有任何一节课是学到多少知识的。所以我也不出所料地获得了人生的第一个不及格。在她所教授的科目上。
我单方面地认为自己不具备学这门学科的天赋,于是决定彻底放弃。如果当时没有她的劝导,也许这将成为成绩单上最大的败笔。
那是一个闷热的午后,她将我叫去了她的办公室。电风扇嗡嗡地闹着,我的心却比扇叶的速度更快。我已经准备好了承受她的“迎面痛击”。
我揣着手,老实本分的站在她身侧,低着头仿佛被地上的砖块所吸引,完全没有抬起的意向。我们俩都知道将要谈到的是什么,都知道问题的严重性。
我听见了耳畔响起了她的声音,不知是出于羞愧还是出于无措,我始终没有抬起头来看着她,只在心中决定,不论她会怎样谩骂,我都会照单全收,。因为我这次的成绩不能说不可理喻,也算是不堪入目了。
“最近没休息好吗?我看你课上总范困啊。”出乎意料的,没有提以我的成绩。
“不是,只是地理课上想睡。”这确实是我真正的理由。
她愣了一下,似乎在思考解决问题的办法。
“那就在课外补起来!没做上笔记的问同学,不会的题目来问我。”这是她所提出的方案。这也是对付我对地理课“过敏”的唯一解决方法。这使准备好被批的我大为震惊,也有所感动。
即使我再不济,也不能辜负她的信任。这便是我当时所想。
谈话之后,我的地理依然是“烂泥扶不上墙”,每次无法通过的名单中我的名字都是嵌在上面的。但好歹也从”C”进化到”B-“。即将到来的期末考试,是检验我是否努力的唯一渠道。
地理。历史。法治的成绩为77分,虽然客观来讲依旧是不好,但与上次的不及格作比较,总归是个不错的结果。我将会继续尽力,让她知道那个午后的谈话,我确是记在心里的。她的温柔,她的教诲我都记在了心中。
篇三:夸夸我的老师
林幽竹
都说老师是园丁,以一己之力浇灌出十里桃杏。他的学生在他不倦地教诲下,如同纯白的纸绘上了山河、草原,星空,是色彩斑斓的,是书山学海的。但也有一说:百次擦肩而过,才能换来一次回眸。我遇见你,是我的幸运。
很小的时候,我就对绘画产生了浓厚的兴趣,妈妈也愿意支持我,就把我送到了金老师那。还记得第一次见面,是在金老师家里。他是个十分幽默的人,一见面就笑着对我妈妈说:“据我夜观星象,此女必与我有缘。”妈妈笑了,当时的我不明所意,也跟着傻笑。那时,我就相信,我与金老师之间,必然产生了一条有趣的链接,让我与他有一种牵绊,而这种牵绊,肯定极难断开。
后来,如我所想。时间过得飞快,我也从一个朦朦懂懂的小姑娘长成了一个大姑娘了,老师的学生换了一批又一批,但我一直都在,我看着金老师教了一个又一个的学生,见证了他的人品。
他是一个幽默的人,他会给一批又一批的学生讲笑话,他总能逗得他们哈哈笑。上课时,他还会拿自己当例子作笑话,他说他秃是被我们气的;他给我们讲色调,用自己的黑皮肤来当教具;有时候,他还会让自己当模特,让我们给他画像,就算被我们画丑了也不会说我们。我想很少有其他老师会像他这样大大咧咧吧。
但他在我们画素描时十分严格,不只一次的跟我们说:“素描不是艺术而技术,难很正常,所以你们要加油努力啊!”他让我们每次打完形后,先让他看一下,改一点,再上明暗,免得画完还要重来。对于亮部,他更是一丝不苟,给我们找很好的视频,让我们欣赏,让我们模仿,并亲自上手示范。他在画室里不断地转来转去,画室里经常回响着他略有暴躁的声音:“换笔换笔,2B!”“又忘画对角线了?”“要不是我打不过你,不然早就抽你了!”……
他也有点衰,经常不是脚受伤就是腿伤。有一次他脚趾被凳子砸到了,肿得厉害,可第二天他依旧蹦着来上课了。他很少请假,总是上完课才急着去办事。
我觉得我很幸运,遇到了这样一个对的老师,这也是我多年坚持喜爱画画的原因。因为,我不想辜负他的一番心意。
春蚕到死丝方尽,蜡炬成灰泪始干。谢谢你,金老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