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闭上眼睛,一阵钻心的疼痛在呐喊,刺骨的寒风迎面扑来,我缩了缩身子,在确认好自己的窗户关紧后,摇摇晃晃下了床,一定是爸爸没关紧窗户吧?
我摇摇晃晃走向父母的房间,为了和爸爸出去打猎,一点儿疼痛算的了什么?我关紧窗户正准备离开时,“哪儿不舒服宝贝?”我被爸爸的声音吓了一跳。
“没多大事,只是头痛而已”我满不在乎的,吐吐舌头。我还要跟您打猎去呢!或许只是没睡好引起的,中午好好补一觉就行了。说实话,我想承认这个事实,万一爸爸不带我去,怎么办呢?
“你先回床上去,我穿好衣服就去看你。”爸爸温柔的话语涌上我的心头,我慢慢移出房间,走在火炉旁。
如果我身体不适,爸爸会不会拒绝带我去打猎?这次机会可是我好不容易争取来的,怎么能轻易放弃呢?
咔嚓,开门声打断了我的思绪……
“快上床躺着。”说罢,他伸手摸摸我的头,“你发烧了?”他有点惊讶!
“我没事”我点点头。
“必须赶快请个医生来!”他大步流星的走出客厅,来到电话旁。
我并不清楚他们到㡳谈论了些什么,但有一点我可以肯定,我确确实实生病了,而且不能出门。
我有些许失落。
医生准时在二十分钟后到达家里,他给我量了体温,一百零二度,没事的。
下楼.0279.nEt后,医生给了我三种不同的药,让我定期服下。
我回到房间,我是不是快死了?一百零二度,在法国时,埃卡就曾告诉我:他的邻居在去年秋天,因发烧到40度,结果被烧坏了,我会不会也……恐惧和疼痛交错着,望着正在安静读书的爸爸,他怎么没有反应呢?我气得把他赶了出去。
现在的我甚至可以幻想到他打猎的样子,爱尔兰会摔倒吧?去年那窝鹌鹑怎么样了?也许被爸爸打死了吧!他还去打到什么呢?今天的收获应该不小吧!
没过多久,他回来了,但我不允许任何人进来,我担心会传染他们。
咚咚咚,门开了。
爸爸走了进来,“感觉好些了吗?”“就那样吧!”我一动不动,盯着床角。
“只是感冒而己,没什么好担心的,放松点儿吧。”他摸摸我的头。
“我……我大概什么时候会死?”我已经做好了准备。
“什么?你不会死,不过是个感冒,怎么会死呢?”他震惊的不得了。
“哦,不,我会死的,有位同学曾告诉我,烧到40多度就活不成了。”
“哦,宝贝儿,你不会死的,这种温度计和其它的不太一样,这种温度计正常是90度,而那种正常为36度,傻孩子!”
“什么!我不会死?”我好像认为自已有些傻。
我心中那根弦放松了下来,我呼了一口气,我轻松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