篇一:原来我也很幸福
岁月可以带走父亲的一切,可唯独带不走的是父亲永恒的爱。
--题记
在我的形象里,父亲永远是一个不苟言笑的“木匠”,脸木木的,毫无笑意。直到那件事后,我对他的态度发生了一百八十度的转弯。
从小父亲对我就很严厉,对我很淡然。假如我感冒了,母亲会替我找厚衣服,而且还会叮嘱我穿厚衣服;而父亲却不会替我找厚衣服他只会骂我不穿厚衣服,所以我们的关系不是特别好,我们的关系如同一条无形的小溪将我和父阻隔。我们也十分默契,谁都没有跨过这条小溪打扰对方。
那年秋天,我的嗓子突然毫征兆地发炎了,原本我认为只是上火多喝些水就好了,可结果却越拖越严重。拖了几天后,我不得不去找父亲带我看病。父亲知道我生病后,他没有说些什么,只是带我去医院。看过病后,医生说因为我拖的时间太长,现在不得不输液。在看病的时候,父亲的脸上流露出一丝担心,很快就被父亲隐藏起来了,不过父亲担心的神色被我尽收眼底。
在输液时,父亲脱下外套轻轻地盖在我输液的手上。他还到附近的超市为我买平时比较喜欢的零食和水果,因为护士说药物会刺激胃,必需一边输液一边吃东西。即使吃完饭后来输液,但父亲依旧会为我买来我喜欢吃的。因为输液的人很多,护士有些忙不过来父亲他只好亲自为我换药,他那笨拙的动作让我强忍着笑意。换完药后还露出一副轻松的样子。
忽然海中闪现出父亲为我拿药换药的场景。秋日的一抹残阳将父亲的影子拉得很长很长,原本魁梧的身躯被生活的担子压得不再魁梧,压得有些驼背,浓密的黑发也变得花白。不知为何,我的眼睛湿润了,鼻子也有些发酸。那时阻隔我和父亲之间的小溪顿时消失地无影无踪了。
父爱是无言的,父爱是木的,父爱是严肃的,父爱更是疏于张扬,羞于表达的。人生在世,总有一个人默默地将我们支撑,这个人就是父亲。
篇二:原来我也很幸福
原来,我也是幸福的,是亲情给我的幸福。
去年的夏天。早晨和傍晚都变得凄冷,天气变化莫测。
有一天,天气预报上说会有大雨,可是我看着蓝蓝的天空,感.0279.neT觉不可能下雨,我也没有当一回事,就和我小弟去学校打球。
我们到了学校,还没到十分钟,天空就暗了起来,雷声大作,随后就下去了倾盆大雨,豆粒般的雨滴无情地向我们打来,我和我小弟抱着球疯狂的跑向了教学楼,短短的几秒钟,就已经把我和我小弟浇成了大人口中的“落汤鸡”。
我们两个很愁,因为我们什么雨具都没拿,爸爸和妈妈也在干活,不能来接我们两个,我站在教学楼梯口说道:“老天啊,别下了,让我们回家吧”,我只穿了件薄卫衣,冻得哆哆嗦嗦,对刚才特别后悔。
我往外面走了一步,四处张望,这时我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一边喊我的名字,一边挥着手,我定睛一看,是我的爷爷。爷爷慢慢地向我走来,我发现,爷爷虽然打着雨伞,但是上衣还是湿了一部分,鞋也全湿了,我问爷爷:“爷爷,你这鞋咋湿了”?爷爷跟我说:“没事,过来的时候有个水坑,就湿了”。
随后爷爷就让我和小弟上车,爷爷对我说:“车座下还有一把雨伞,这个给你,你俩先上车”。我很疑惑的说:“那你咋整?”爷爷摇摇头说:“我不用,别让你俩淋湿就行。”之后我俩一路狂奔拿到伞,坐上了车。
我坐在后车厢,给爷爷打着伞。爷爷对我们说:“不用给我打伞”,我给爷爷打着伞,我和我弟弟一起打一个伞,不一会儿,我们也到家了,我看到爷爷身上的雨滴,莫名的有些难受。
在上车的那一刻,我感到很幸福。
篇三:原来我也很坚强
孙菱锴
初春的青草在乍暖还寒的季节中悄悄探出头,瘦小的身躯在寒冬中左右摇摆,脆弱的花无法穿越着春冬的隔阂,达到理想的天堂,但在夏季终会绽放以证明自己的存在,因为它是坚强的。
秋天,一个果实丰收的季节,我独自走在校园幽静的小路里,手里拿着前不久发下来的成绩单。我轻轻叹了一口气,又仰起头来,望了望头顶的树荫。换做平时我倒是会喜欢这里的清新,不过现在我脑子里只剩下我手里攥着的成绩。那上面的可怜的分数让我羞得却无能为力。明明已经认真复习过了,为什么却总是没有收获?我开始自我怀疑起。难过的心情也油然而生,小声的哽咽,我此刻认为自己是自己亲手做好的菜,等到该丰收了,菜却被偷了。
我开始迷茫,我就像是一个总也学不会魔术的魔术师,想上台表演,却因连连失误而被骂着赶下舞台。
我总是这样,遇到小小的挫折就会不知所措,停滞不前。
忽然想起曾经摔倒多次,却仍在练习的滑板,但今时今日却不知丢到了何处,忽然想起即使失误多次,我也可以说出:我再试一-次,想起曾经绊倒的时候,膝盖早已血红一片的时候,却仍坚持走回了家。不可否认,这些都是我。
原来,我也很坚强。只是不知什么时候忘却了。因为小草在春季的坚强,所以他们可以在夏天尽情沐浴阳光。后来,他们迎来了属于自己的一片温暖。如今,寒冰已退,我坚信以后我也可以迎来属于自己的一片阳光。
春天到了,我仍愿重拾手中曾放下过的笔,继续书写着我的新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