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0后的创业故事
“80后”小伙外出打工,敢于闯荡3年成百万富翁
万小涛1981年出生在孝感下辖的应城市,自幼聪明伶俐,好学上进,读高中时相应国家号召,应征入伍。因头脑灵活、文笔不错,入伍后不久便做了文书。火热的部队生活,使万小涛开阔了眼界,养成了善于思考、严谨行事的工作作风。
2003年,万小涛服役期满离开了部队这所大学校。退伍后,见过一些世面的他立即决定到经济比较活跃的广东闯荡一番。于是很快收拾行装踏上了南下的列车,在车上,万小涛看着窗外飞速闪过的景物,对自己的未来充满信心。
到达广东后,万小涛很快在一家合资企业找到工作。进厂后他凭借在部队练就的良好素质,忘我地投入到工作中,兢兢业业、埋头苦干,很快在同期进厂的人员中脱颖而出,赢得领导青睐,走上了管理岗位,月薪一跃升至近5000元。家里亲朋好友知道后更是高兴得不得了,叮嘱他一定珍惜这份工作,继续努力。
然而谁也没想到,两年后万小涛竟做出了一个惊人的决定――辞职创业。原来浸身于广东这片经济热土中,耳濡目染,万小涛萌生了自己当老板、主宰自己命运的想法。家里亲友知道万小涛的想法后,一致反对,有的劝他:“你凭着这么好的工作,这么高的工资、待遇不要,非得自己创业,可别头脑发热瞎折腾啦!”万小涛知道大家都是为自己好,便坦诚相告:“现在国家经济发展很快,政策好、机会多,我年纪轻轻赶上了这么好的时代,就应该把握机遇大胆闯一闯,这样才不枉来世上走一遭!再说,即便创业失败了,也没什么,我还年轻,大不了再打工,重头再来!”亲友们见他态度如此坚决,也就不再说什么,只是叮嘱他务必谨慎行事。
萌生创业念头后,万小涛把目标锁定在这些年工作中接触比较多的印刷业,他认为这个行业市场潜力很大,利润可观,而且由于多年业务往来,自己对这个行业相对熟悉,操作起来容易把握。于是拿出全部积蓄办起一家小印刷厂,迈出了创业的第一步。
创业伊始,万小涛给自己立了一条铁律――诚信经营,热情服务,质量至上,经营中只要客户提出要求,他就千方百计满足。一天,快下班的时候,一位中年男子急匆匆来到印刷厂,要印一些宣传小册子,万小涛非常客气地接待了他。中年男子说完具体要求后,万小涛不免脸露难色,原来中年男子不但印数少,而且时间要求很紧,正常工作根本无法完成。见万小涛一时不语,中年男子赶紧说:“老板,这是我们厂参加一个展会要用的宣传册,因为是临时决定参展,所以时间要求紧了点,我已经跑了大小好几个印刷厂,谁都不愿干,这个展会对我们厂很重要,您就帮帮忙吧!”听中年男子如此说,再看看他那焦急的眼神,万小涛当即答应他:“这活我接了,放心吧,我一定按时给你印出来!”随后万小涛亲自带人加班加点,按时完成了这批活。中年男子来取小册子那天,一个劲儿对万小涛说:“谢谢您,您可帮了我们大忙了,今后我们厂印什么东西就到您这来!”就这样,虽然自己辛苦了点,但急人所急的精神赢得了客户,大家口口相传,小印刷厂的生意很快红火起来,业务纷至沓来,到2007年,万小涛仅用3年时间便成了百万富翁。
头脑灵活善于思考,一张菜单发现巨大商机
万小涛是个不甘寂寞又善于思考的人,有了一些积蓄后他开始琢磨如何继续发展。2007年下半年,万小涛在接到的印刷业务中发现,很多大小酒店印的菜单上,都出现了野猪肉这道菜,而且价格不菲,他想:“各家都卖这道菜,一定有利可图。”于是决定探个究竟,看看这道菜是不是好卖,利润能有多大。万小涛平时应酬比较多,再请客户吃饭时,他便点上野猪肉,没想到吃过的人都赞不绝口,称口感、味道都比家猪好。他先后到好多家酒店仔细观察,结果发现每家酒店野猪肉这道菜卖得都不错,而且一些酒店还供不应求,客人来得晚了根本点不到。
万小涛粗略地算了一下,发现一道野猪肉烧的菜起码比家猪肉烧的菜贵3倍左右。这么大的盈利,大大出乎万小涛意料,多年经商的经验告诉他,这意味着作为原料的野猪肉价格一定在家猪肉的2倍以上。他到网上~查,不仅果然如此,而且野猪肉相当紧缺。这么多人要野猪肉,为什么养野猪的人少呢?万小涛赶紧查找相关资料,一看才知,原来买一个20来斤的野猪崽要1500多元钱,正是这不菲的价格让普通农民望而却步,所以饲养的人很少。同时他有了一个新发现,很多资料介绍,野猪肠道比家猪短30%,喂粗饲料即可,每天的养殖成本只有家猪的一半,而且野猪抗病能力强,比家猪好养。这一发现令万小涛心中一动:“这几年很多人看印刷业赚钱,大小印刷厂如雨后春笋般涌出,结果不仅加剧了竞争,利润空间也大大缩小了,既然养野猪这么大的利润,我何不试试?”想到此万小涛专门抽时间到湖南、山东等地的野猪养殖场详细考察了一圈,耳闻目睹,使他确信这是一个投入大利润也大的项目,回来后便下决心要到野猪驯化养殖领域闯一闯。万小涛是那种想好了的事情,说干就干的人,不久经过安排,他把印刷厂交给朋友帮助打理,自己独身一人来到湖南一家野猪养殖场当起了饲养员,边打工边学技术。
一进养殖场,万小涛就拿出他当年南下广东打工时的劲头,全身心扑到工作中,每天不怕脏、不怕累,跟着饲养员在猪舍中摸爬滚打,虚心学习养殖技术,很多个夜晚,别人都休息了,万小涛还在挑灯夜读。凭着这样一股劲头,没多久万小涛就比较全面地掌握了野猪的生活习性以及从喂养到疾病防治等一系列养殖知识。
有了技术,在哪儿建养殖场呢?这个问题让万小涛颇费了一番思量。开始他想建在广东,因为自己在广东打拼多年,建立了不错的人脉关系,有个什么大事小情很多人都会帮忙。但他很快否定了这个想法,觉得:“家乡应城经济还不够发达,现在自己有了一定能力,又找到了新项目,就应该带回家乡,为家乡的发展尽一份力!”想到此,万小涛果断决定回乡建厂。
80后的创业故事篇2
腾讯公司主要创办人之一陈一丹读《我是90后,我是创业家》,感叹:这些90后创业者的故事是否正在印证着,一个全新的世界真的来了?
2014年八九月份,我有一次美国考察之旅。途中,同事发给我几篇关于90后创业者的文章,讲他们的创业经历和对世界的认识,我读后很受启发,推荐给了很多人。
前段时间,腾讯产品家沙龙搞了数场“90后企业家专场”,邀请10多位创业者分享经历和心得。他们的发言内容单篇发出时,已有不小影响,腾讯互联网与社会研究院将其汇编成书,就有了这本《我是90后,我是创业家》。我相信这些90后创业者的故事对身边其他人、对腾讯、对社会都有启发。
这些故事给我一个明显的总体印象,即悄然间,我们已身处一个全新时代。
90后开启全新时代
以前,我们经常谈论80后如何叛逆、难管,很少想到90后,感觉90后还在读小学、中学,最多读大学,还没进入社会。突然间,90后大量出现,且极具创意,思想成熟,是极了不起的一代人。
对这一现象,本书中的一位90后创业者、如是娱乐法联合创始人刘莸运用社会学理论作了分析,我觉得很有道理。她说,新中国成立后的第一代人是50后,基本一穷二白,没有积累;60后很幸运,赶上上大学和中国经济起飞,现在依然是社会主流。80后是50后的后代,父母给他们的传承不多,且多有负担:80后除了养活自己,通常还需考虑如何让父母过得更好。而90后截然不同,他们的60后父母有很强的经济能力和社会人脉,不但不需被养,还能帮到子女。所以,90后没有后顾之忧,成为了“可以干自己想干的事情”的一代人,这代人喷薄而出的创新力,会帮助中国进入一个极具创新力的年代。
不少90后得到了父母的传承,这是一个优势。比如,Teambition CEO齐俊元,父亲是一位大学教授。他从初中开始就在父亲的实验室鼓捣,“总找机会在实验室里待着,帮老师打杂,有些老师不太愿意做的实验,我就帮忙做。”这让我想起苹果公司的两个重要人物,一个是苹果公司联合创始人史蒂夫・沃兹尼亚克(Steve Wozniak),他的父亲是洛克希德公司的一位工程师,沃兹从小接受父亲循序渐进的电子学启蒙训练;另一个是苹果公司首席设计师乔纳森・埃维(JonathanIve),他的父亲是一位银匠并在当地大学任教,乔纳森说,“他(父亲)是一个绝佳的工艺师,他送我的圣诞礼物会是在他大学内的工作室待上一天,在圣诞假期中工作室空无一人时,帮我做出我梦想中的任何事物。”90后是第一代有了传承的一代人,是个好现象。
这次美国之行,我再次来到了硅谷。我们一行参观了斯坦福大学虚拟人际互动实验室,在实验室创始人杰里米・拜伦森博士的辅助下,我体验了虚拟现实技术,除了感官上的冲击,想到更多的是,虚拟现实技术大规模运用将带来各种应用场景的改变性影响。杰里米・拜伦森博士今年42岁,他22岁喜欢上了这件事,一做就是20年。中国人说,板凳要坐十年冷,而他差不多坐了20年的冷板凳。头十年,虚拟现实技术默默无闻,主要靠政府资助。2005年左右,日本企业看到了其中价值,投入了一些钱。直到这两年,这项技术才变得炙手可热,Facebook斥资23亿美元收购从事虚拟现实技术的0culus Rift就是一个例证。
在硅谷,像杰里米・拜伦森博士这样的人很多,喜欢一件事,认准了,就心甘情愿默默无闻地做下去。硅谷流行You Only Live Once(YOLO“你只会活一次”)文化,每个人只做自己爱的事,过好自己,就是对社会最大的贡献,这是硅谷创新力的重要源泉。YOLO的出现也与美国年轻人出身条件好、社会环境包容、没有太多的后顾之忧相关。中国90后这一代人开始具备了一些这方面的条件,因而会大大增加中国的创新浓度。
从这些90后孩子的经历,还可以看到互联网带来的巨大好处,这又是这一代人的幸运。这些创业者有一个共同特点,是他们在做自己事业的时候,会经常遇到来自家庭和社会的阻力。中国家庭还是有很多传统观念的,比如,“火箭哥”胡振宇从小试制炸药、晋学堂CE0李逸凡想先开公司后上大学、黑客社区SegmentFault CEO高阳不上大学,都是离经叛道的做法,受到过很大阻力,但他们幸运地坚持了自己。这其中,很大一个原因是互联网把特立独行的人连接起来,让他们找到同道中人,知道外面的世界,因而更容易坚持自己。
可以说,没有后顾之忧,可以干自已想干的事,可以从父母那里得到传承,在互联网上可以得到最新的知识,找到同道之人,都极大地解放了90后的创新力。
这些90后创业者的故事正在印证着,一个全新的世界真的来了。
向90后创业者学习
同事说,腾讯搞一系列90后活动,一个重要的初衷是让腾讯向90后创业者学习,更好地了解90后、00后的需求。这是有道理的。腾讯一个很大的担忧是搞不懂年轻人的想法,这直接关系到腾讯在下一个10年的发展。
QQ伴随了80后、90后的成长,在80后还是非主流人群时理解到了他们的需求,造就了腾讯前十几年的成功。但我们不能带着对80后的深刻认知,来试图走进已成长起来的90后和00后的世界。腾讯现在是两万多人的大公司,如何不固步自封、不断更新思维,跟上外部世界的变化,向90后创业者讨教是个很好的方法。
美国社会学家玛格丽特-米德(Margaret Mead)在《文化与承诺》一书中,将时代划分为“前喻文化时代,并喻文化时代,后喻文化时代”。前喻文化,是指晚辈主要向长辈学习;并喻文化,是指晚辈和长辈的学习都发生在同辈人之间;而后喻文化,则是指长辈反过来向晚辈学习。我们处于一个不断改变的科技文化时代,我们需要向90后年轻人学习。
还有一点,引起了我的思考。现在腾讯开始引入很多90后员工,怎么让90后同学更好地融入腾讯,发挥他们的力量,是我们迫切需要考虑的。这本书中,有一位准90后、脸萌CEO郭列,他曾经是腾讯的员工,去年6月,脸萌在中国的应用商店排名第一。到了八九月份,脸萌的英文版Face Q出现在美国、英国等很多国家的苹果商店和Google Play排行榜上,都是排第一第二。
这次美国之旅,一个很大亮点是参观MIT(麻省理工学院)媒体实验室,它的前沿科技让人惊叹不已。同时,其创始人尼古拉斯・尼葛洛庞帝(NicholasNegroponte)写在大门口的一段话发人深省,“1985年10月,我们正式创办时,我们中的许多人要么被认为是古怪的计算机专家,要么被认为是落魄的艺术家,或者两者都是……坦率地说,MIT的其他系当时拒绝我们,视我们为不折不扣的失败者沙龙。”
我们需要时刻提醒和反思,腾讯怎么留住更多优秀的年轻人,如何有更高远的企业目标,如何一开始就让90后员工承担重要的职责,让他们在腾讯有尽情发挥的空间。再好的产品都有生命周期,腾讯要基业长青,需要建立生态平台让员工的创意融入到主流产品,需要运营有效机制让员工的创新力源源不断。
平心而论,理解90后及OO后的需求,如何充分意识并发挥90后的潜能,不只是腾讯一家遇到的挑战。中国的主流企业都是60、70、80后担纲,大家都需要面对和迎接这个问题。
80后的创业故事篇3
今天,当我们使用“80后”文学这一概念的时候,往往需要加以严格限定,否则便可能失去其概念范畴的有效性与阐释力。因为,“80后”作家的分化已经十分明显,不像十数年前,“80后”几可等同于“青春文学”作家,主要是由新概念一批作家构成,在这之后,随着很多非新概念“80后”作家的崛起,“80后”越来越呈现出双峰并峙的局面。后者是通过传统期刊渠道成长起来的一批“80后”作家,与通过媒体制造的“80后”明星作家风格明显不同。
但是,近几年来,情况又有大变。虽然“80后”作家仍旧可以大致分为两类群体,但“80后”作家的创作却呈现出趋同的倾向,“80后”作家也越来越走向成熟。这主要表现在两个方面,一是新概念“80后”作家的“去青春化”倾向。或许,这与“青年文学”的接力棒被媒体转让给更年轻的“90后”有关,或许也因为“80后”一代已并不太年轻,青春正逐渐离他们而去。在前几年,这一“去青春化”倾向,还主要体现在个别作家身上,比如说蒋峰,虽新概念出身,但他的创作始终与新概念“80后”主流保持一致,近期创作出版的长篇《白色流淌一片》更是显示出“80后”文学应有的高度和成熟。另外,像张怡微的创作,也常常在青春和“去青春”之间徘徊,其早期创作,带有明显的青春时尚的余韵,但自从创作《你所不知道的夜晚》(2012)和《细民盛宴》(2015)以来,张怡微离青春文学越来越远。就新概念“80后”作家的“去青春”倾向而言,今年发表的张悦然的长篇《茧》(《收获》2016年第2期)是一个标志和象征。这部新作虽然在形式上同她此前的作品并没有太大的变化,都是采取混合视角。混合视角是“80后”青春文学惯常采用的视角,某种程度上,可以视之为“80后”文学的标志。虽然说,这仍是在表现创伤与成长的主题,但在作品中,作者不再在一种静止式的时空中展现其青春忧伤与感叹,而是把故事内容转向具体历史语境(而非像《誓鸟》和《红鞋》以及《葵花走失在1890》那样在一种虚化的历史背景下展开叙事)之中,显示出“80后”作家(不限于“80后”新概念一族)少有的历史感和历史担当,实在让人惊叹。在这之前,曾有张怡微的《你所不知道的夜晚》和颜歌《我们家》,也都是试图在历史的背景下表现家族成员的兴衰,但因为两部作品都并不突出成长主题,它们虽有“去青春化”倾向,但并不具有代表性。张悦然是“青春文学”的代表作家,她这部作品以具体历史背景表现成长主题,某种程度上可以看成是对此前“80后”新概念作家成长写作的某种颠覆和突破。从这个角度看,《茧》的出现,标志着“80后”新概念一族的“去青春化”从自发到自觉的转变。此外,还有李晁的《迷宫中的少女》和王若虚《火锅杀》等,也可以放在这一脉络中加以考察。与这一“去青春化”相呼应的,则是“80后”新概念作家的分化,像郭敬明向影视导演转型,张悦然进入高校讲堂,马小淘、李晁、陈崇正等加以各地作协或文联主办下的传统文学期刊编辑部(这些编辑在以前主要是由传统作家构成),而颜歌、张怡微、霍艳等则作为文学博士的身份出现,这样一种分化,其带来的必定是“80后”新概念作家内部的分化,及其向传统作家身份靠拢,“青春文学”作家的标签日渐不显。
应该说,向传统文学或文学传统的靠拢,表明的是“80后”青春作家历史感和文学史意识的增强。就像艾略特所说的,传统“它涉及一种历史感……这种历史感迫使一个人不但用铭刻在心的他们那一代人的感觉去写作,而且他还会感到自荷马以来的整个欧洲文学以及处于这个整体之中的他自己国家的文学同时存在,组成了一个共存的秩序……就是这种意识使一位作家成为传统的。与此同时,它使得一位作家敏锐地意识到他在时间中,在同时代诗人中的位置”①。对“80后”作家来说,只有成为传统的一部分,才能显示其“共存的秩序”的文学史价值。此前,因为媒体制造的倾向,他们大都采用时尚文体和残酷青春的写作,类型化和自我重复比较突出,文学史意识淡薄。类型化写作是与(后)工业时代的文化产业联系一起的,它是一种以某些所谓的抽象模式或要素(如永恒的青春主题)等共时性元素为其存在形态的文化产品,因此,反历史和“灵韵”的缺失,是其显著特征。类型化写作曾造成“80后”青春文学的个体性严重不足,诸如七堇年的《被窝是青春的坟墓》《尘曲》,颜歌的《马尔马拉的璎朵》《良辰》和《桃乐镇的春天》,以及张悦然的《十爱》,马小淘的《火星女孩的地球经历》,张怡微的《青春禁忌游戏》《怅然年华》等等这些作品,只要抹去作者的名字,彼此看不出有什么区别。可以肯定,“80后”青春作家文学史意识的增强,与他们的年龄的渐长、(创作和生活)经验的积累日厚和创作存在方式的改变有一定的关系。相比之下,那些靠传统期刊成长起来的“80后”作家则各个风格鲜明,甫一出场即表现不俗。
文学史意识的增强,某种程度表明了“80后”文学的成熟。其标志就是出现了一大批风格鲜明的“80后”代表作家,诸如蒋峰、孙频、甫跃辉、双雪涛、张悦然、颜歌、笛安、李晁、文珍、春树、郑小驴、马小淘、马金莲、蔡东、朱个等等。与此相对应的是,还出现了一批代表“80后”文学创作成就的中长篇代表作,长篇代表作有蒋峰的《白色流淌一片》、颜歌的《我们家》、李晁的《迷宫中的少女》(小长篇)和张怡微的《你所不知道的夜晚》(小长篇)等。中短篇更是灿若星辰,如王威廉的《非法入住》、双雪涛的《跛人》、笛安的《光辉岁月》、甫跃辉的《秘境花园》(也叫《弯曲的影子》)、文珍的《第八日》、孙频的《同体》、马小淘《毛坯夫妻》等等。“80后”文学开始真正进入到文学史“共存的秩序”中,而不仅仅是时尚文学的代名词。
二
虽然可以肯定“80后”文学已经真正登上历史舞台,但仍存在着许多亟待解决的问题,其中有些问题的重视与否及其能否解决,某种程度上甚至能决定“80后”文学创作到底可以走多远。
题材和主题仍旧是困扰“80后”作家的主要问题。即使是像张悦然的《茧》这样的寻求自我突破之作,其仍旧是在成长主题上缠绕,更不用说像王若虚的《火锅杀》,虽然在题材上有让人瞩目之处,但其实是把社会上的黑帮故事放在大学校园的背景中展现。这两部作品,某种程度上代表了“80后”的努力的方向和限制所在。当他们在题材上试图创新时,如张怡微的《细民盛宴》、杨则纬的《于是去旅行》,主题却自觉不自觉地回到他们所惯常的创伤书写或成长之痛上来。反之,当他们想在主题上有所开掘时,题材却仍旧显得陈旧,如双雪涛的《聋哑时代》、李晁的《迷宫中的少女》。而即使是像王威廉的《获救者》那样,试图从题材和主题两个方面进行突破时,却又陷入了主题的现代主义探索与题材的奇^化效果的奇怪耦合中,小说中先锋与通俗的结合,与我们通常所见的好莱坞电影模式颇为相似。这样一种二律背反表明,经验问题仍旧是限制“80后”作家的重要方面。比如说张怡微,她的小说,总是围绕家族或从家族入手,写人情冷暖和世态炎凉,虽写得触目惊心或细致入微,但总感觉似曾相识。一直以来,他们太过看重自己的经验,不断挖掘,难免会有枯竭或自我重复之处。要么是避实向虚,其走向极端就是幻想文学,如郭敬明的《幻城》和双雪涛的《翅鬼》,或者像张悦然、颜歌那样向抽去具体时空的历史索取,如《誓鸟》和《关河》,简直成了架空之作。或是寓言写作,如颜歌的《异兽志》。在这两者之间,做得较好的有双雪涛的《天吾手记》(发表前,也叫《融城记》,曾入围第十四届台北文学奖年金奖),虽然带有穿越小说的痕迹,但其试图在形式的创新和哲学层面多方探索,让人耳目一新。
题材和经验问题的自我重复背后,是第一人称主观视角和混合视角的普遍使用。“80后”作家普遍青睐第一人称主观视角,这一倾向还带来另一副产品――混合视角――的出现。所谓混合视角,是指第一人称主观视角和第三人称限制视角的混合(而非结合)。表面看来,小说的叙事是由一个个不同的第三人称限制视角的叙述构成,但其实是第一人称主观视角的变体。其最为典型的是笛安的“龙城三部曲”,三部小说(《西决》《东霓》和《南音》)分别由西决、东霓和南音三个视角分别以第一人称的口吻讲述的故事构成。三部小说其实就是三个人分别以自己的视角讲述的故事,他们的讲述构成同一个整体的故事(同一个家族的故事)的不同侧面,只是讲述的角度不同,因而呈现不同的面目。混合视角的使用,在“80后”作家比较普遍,颜歌的《关河》(长篇),张怡微的《下一站,西单》(长篇),以及笛安的“龙城三部曲”和《告别天堂》等,是其代表。张悦然的新作《茧》,也是此例。对于混合视角来说,其困难在于,虽然在整体上小说叙述主观色彩很浓,但因为小说采用不同的第三人称限制视角,不同第三人称限制视角的叙述必须(或原则上应该)个性鲜明,而不能彼此类同或相似。在这方面,很多“80后”作家往往不太注意,以至于虽视角人物不同,但整体叙事风格前后一贯,有多人一面的感觉。笛安的“龙城三部曲”和《告别天堂》是其典型。
混合视角的使用,表面看来是在使用多重视角,但其实仍是第一人称主观视角的变体,主观抒彩很强。换言之,这其实仍是一种倾诉文体,是独语体,而非复调。同一个故事或同一件事,被不同的叙述者从不同角度呈现和讲述,虽能造成叙事上的繁复的效果,和云遮雾罩的印象,但其实表现出的是对已有验的过度倚重和不断挖掘。某种程度上,这种独语体,反映的是叙述者/作者或主人公的孤独而封闭的内心,他们不愿把视角向外伸展,故而往往倾力或聚焦于个人经验的各种讲述的实验当中。另一方面,也要看到,混合视角的使用,就小说文体而言,它还是一种中篇小说串珠的做法,合起来看虽像长篇,但其实更像一个个中短篇。因此,就长篇小说的结构而言,它其实并不严谨,有时显得十分松散。这一点,在张悦然的新作《茧》中仍表现明显,而这,在某种程度上,也决定了“80后”作家在整体上都不太擅长长篇小说创作。
三
如果说经验问题仍旧是限制“80后”作家文学创作的重要症结所在的话,这正好可以解释“80后”文学创作整体上的另一矛盾现象――即有代表作家,没有(长篇)代表作品――的产生。这可以从两个方面来理解。首先,因为媒体的宣传和介入,造就了“80后”“新概念”一族代表作家,如韩寒、郭敬明、张悦然、蒋峰、颜歌、七堇年、王若虚等等,他们名气很大。但因他们走的是传统作家之外的另一条路,可以不经过传统期刊发表这一环节而出版长篇小说,凭借市场和时尚主题/题材――倾向于成长之痛或残酷青春之类的主题――的持续生产而生存,他们的作品类型化现象比较突出,就此而论,新概念制造出一批代表作家,但无代表作品出现。其次,与之相反但又相似的是,新概念之外的“80后”作家这几年虽有大幅度的涌现,但因为第一,他们出道较“新概念”一族要晚,而大都依靠传统期刊和文学出版,这就决定了他们整体上偏向于中短篇小说创作,而不太擅长长篇。这是一种先发表后出版(在今天逐渐演变为时间上同步的形式)的文学生产机制,与“新概念”一族可以跨过发表的文学生产机制明显不同②。传统文学期刊中,发表长篇小说的本已不多(坚持定期发表长篇的只有为数不多的几家,诸如《收获》《当代》等,而像《人民文学》《花城》《钟山》《大家》等刊物,只是不定期地发表长篇,有些则主要是发表中短作品,如《十月》《上海文学》《山花》《西湖》《天涯》等),如此有限的篇幅常常倾向于留给长篇写作经验丰富的前辈作家。在这当中,《收获》有过几次集中篇幅刊发以“80后”为主体的青年作家专辑,但在主打的每期长篇栏目中,却很少留给“80后”(张悦然的《茧》发表在今年第2期),只是在每年的两期长篇小说专号中,会有“80后”作家的面影浮现(如笛安的《南方有令秧》、七堇年的《平生欢》和王若虚的《火锅杀》)。这样一种机制,决定了“80后”大都是从中短小说起步,他们这方面用力很大,涌现了一批相当擅长于中短篇小说的作家,比如说甫跃辉、孙频、双雪涛、王威廉、李晁、朱个等等都是。只是近几年来,政府与国家资助力度加大,加之各种基金会(如中华文学基金会)和民间资本积极介入,非营利性文学资助成为当前纯文学生产的一种重要的补充方式和传播方式。这一背景下,出版了一些“80后”作家的长篇作品(更多的时候是出版中短篇小说集,如《21世纪文学之星丛书》),但因为这些作品多是作家的长篇处女作,并不太成功,比如甫跃辉的《刻舟记》、曹永的《无主之地》、杨则纬的《我只有北方和你》(非处女作),甚至孙频的《绣楼上的女人》等等。第二,或许也因为受制于已有的、有限的、贫乏的经验。相比较而言,“80后”一代人整体上要较他们的前辈在经验上要贫乏单一得多,他们生活在一个物质相对丰富的年代,少有生活的磨难和波折。这就决定了在篇幅容量上,相对贫乏的经验与经历比较适合于中短篇。他们聚焦于已有的经验,用心往下,是空间上的深挖掘;相比之下,在纵向上或历史时段的把握上则用力不够。有些作品,虽试图从纵向的角度展开,但很大程度上仍然可以看成是中短篇小说的结集,最为典型的莫过于双雪涛的《聋哑时代》。
这也决定了“80后”作家(包括新概念一族)长篇小说的一个普遍特点,即虽看似长篇,其实为短制。这一情况主要表现在以下两个方面,一是小说各部分之间,似断似连,很多时候并没有连贯的故事主线。叙事随意而线索多线交叉展开是“80后”作家们喜欢采用的结构方式。《聋哑时代》自不必说,颜歌的《异兽志》和《声音乐团》,蒋峰的《恋爱宝典》、张怡微的《下一站,西单》,张悦然的《誓鸟》,以及《茧》,都是如此。这与他们喜欢采用的混合视角有一定的关系。当然,这并不意味着这样一种体制就一定不好,因为像蒋峰的《白色流淌一片》就堪称当代文学中的精品,虽然其也是由多个中篇连贯而成。这里的区别在于部分与部分之间的关系。如果部分与部分之间,只是视角上的转换,或故事的多个侧面,而无内在的整一的气脉,这样的长篇只不过是中短篇的集锦。相反,对于那些长篇,各个部分之间,表面看起来往往只有人物关系的联系,既没有一以贯之的故事,也没有贯穿始终的主要矛盾或线索,但各个部分之间有其内在的风格上的一致性或笼罩整部小说的格调、氛围上的相互渲染,这样的长篇,虽看似中短篇的随意集合,但其实是一个完整的整体,比如说奈保尔的《米格尔街》,和艾伟的《整个宇宙在和我说话》,就是这样的范例。另外,缺少节制和主观色彩强烈也是部分“80后”作家的长篇看似长篇,其实只是中篇的扩展和膨胀的结果。缺少节制和主观性较强其实是一体两面,表现在小说中就是倾向于倾诉。这在杨则纬的小说中表现最为集中,诸如《我只有北方和你》《最北》,甚至发表于2015年的《于是去旅行》,都是如此。另外像笛安的《龙城三部曲》、张悦然的《茧》等,也都不同程度地存在这种情况。
四
可见,对于很多“80后”作家来说,普遍存在这样一种矛盾现象,他们往往注意形式上的创新,甚至也刻意营造结构(最典型的是颜歌的《声音乐团》和蒋峰的《恋爱宝典》),但很多时候只是为了形式而形式,并不能掩盖经验上的不足,相反,倒常常显示出对叙事及其技巧的忽略。可以肯定,某种程度上,在他们那里,混合视角的使用,并不是为了叙事上的创新,而毋宁说是为了倾诉的方便。不同视角的转换,只是为了更加方便倾诉和不受第三人称限制视角的限制。这一点在张悦然的近作《茧》中仍表现明显。他们的作品可以写得非常有(内心的)深度(像孙频、张怡微、李晁),有(时代的)力度(像甫跃辉、双雪涛、马小淘),或者(历史的)厚度(像张悦然的《茧》),甚至也可以很有思想(如王威廉),但却往往只是在某个点上用力,比如孙频擅长对主人公的那种具有创伤的内心矛盾的挖掘,张怡微善于对人情冷暖的体察和把握,甫跃辉和文珍则敏感于全球化大都市中青年男女主人公的内心困惑、焦虑与不安,朱个则喜欢把主人公置于一个虚化具体时空背景的小镇,杨则纬倾向于聚焦于成长过程中的个人的多愁善感,等等,一旦脱离了某个点,“80后”作家们就会感到迷茫,或踟蹰不前。某种程度上,“80后”作家不擅长或不太用力于长篇小说的创作,正与此有关。他们在某个点上用力,攻击其一,不及其余,很多方面往往就会被忽略。但另一方面,这也表明或意味着作家们各自风格的形成和创作的成熟,他们扬长避短,或者说找到了自己的兴趣点,不断推进。这恰恰就是所谓的辩证法。一个作家,仅仅囿于自己的风格,而不能不断超越自己或自我创新,这样的风格成形或成熟从另一个角度看又何尝不是自我桎梏?
对于“80后”作家而言,这种困境的出现不仅仅是因为历史感的贫弱,甚至也不是创新意识的不足,这些都不是。某种程度上,宏大叙事的阙如是造成“80后”文学难以飞升的重要原因。这当然不是要“80后”作家重拾前辈作家们的宏大叙事的余唾,也不是要他们重建另一套宏大叙事,而只是想指出,当他们在放逐或回避宏大叙事的时候,其实是把宏大叙事作为一套观察和思考问题的角度与方法也一同抛弃了。他们的前辈,如新写实诸代表作家,在书写日常生活的平庸与琐碎时,其实是有宏大叙事作为背景的,不管这一背景是以反讽的姿态或是作为远景出现。也就是说,他们虽反对宏大叙事,自顾自地建构了一套日常生活的书写形态,但宏大叙事作为一种视角、一道目光,却是贯穿始终的。他们越是反对宏大叙事,越是表明宏大叙事的不可磨灭与不可化约;这从方方的小说创作的轨迹中可以很明显地看出,她的《风景》《白雾》《白驹》系列最为典型地表现这一辩证法。但对于“80后”作家们,他们的作品却是一种宏大叙事普遍缺席的真空钐:他们的小说要么时空模糊(如张悦然、颜歌、七堇年、朱个),要么沉溺于全球化的悖论情境中,以一种消费主义的文化形态或身份认同的混杂等多重形式显现。这使他们的创作在整体上呈现为一种碎片化的、零散的状态,这是那种本雅明意义上的瓶子打碎后还没有“重新粘合”的中间状态③,他们仅仅专注于瓶子被打碎后的碎片般的存在,既不关心或询问其碎片化的前身、瓶子的有无,也无意于把它们粘合完整。某种程度上,这是造成他们的作品(包括很多长篇)从总体上看很多都是中短篇小说的重要原因,也是他们为什么写不好或回避长篇的重要原因。因此,对于“80后”作家而言,他们需要重建的,是作为方法和视角的宏大叙事,是隐藏在宏大叙事背后的永恒的乌托邦冲动的“记忆”和“回声”,是卢卡奇意义上的“先验世界结构的总体性”坍塌后对“隐藏着的生活总体性”④的重建。从这个意义上说,“80后”文学还是一种中间状态的文学;因此不难(或不妨)得出结论,就整体走向及创作实践来看,“80后”作家们并不缺技巧,甚至也不缺经验,他们缺乏的是引渡他们的“涉渡之舟”,虽然这一彼岸并不总是存在。
注释:
①T.S.艾略特:《传统与个人才能》,塞尔登编:《文学批评理论》,北京大学出版社2003年版,第411页。
②参见谢有顺:《让更多的青年作家发声》,李德南:《遍地伤花》(总序),河南文艺出版社2013年版,第1-2页。
③本雅明:《译作者的任务》,《启迪》,北京三联书店2014年版,第90页。
80后的创业故事篇4
吊车维修班以创建“一流素质、一流工作、一流服务、一流业绩、一流团队”为内容的“安康杯”、“青年安全示范岗”优胜班组创建活动。为公司的安全文明生产做出了积极的贡献。
在争创一流团队方面;班组开展“自主管理标兵”评选活动,班组“班组建设”、“安全生产自主管理”等综合评价一直名列部门第一名。同时涌现出一大批安全生产自主管理标兵。
在一流业绩;吊车班主动请缨对80/20T吊车改造定子调压调速和5台变频吊车主副卷电机安装编码器闭环控制等改进工作,彻底解决吊车溜钩问题;针对新125T副卷机械隐患和新160吨主卷滑轮磨筋板等技术难题,多年来厂家一直解决不了,吊车维修班成立了技术难题公关小组,最终解决了难题;精加工80/20T吊车很容易撞8米立车,班组进行成功改进。班组每月征集提升安全方面的建议和意见20条,做到及时完成整改。
在一流工作;全年培训达到300个小时,切实提高了班组整体维修技能,2010年排查出各类较大故障和隐患30多起,全年未发生一起人身和设备事故、事件。
在一流服务;班组自2010年6月份在吊车班开展了“安全生产自主管理”标兵评选活动以来。先后对清理工厂焊接区压缩空气、风机配电柜、新增气刨机动力柜和厂房照明改造;造型工厂提升产能烘干机动力电源柜安装等较大设备改进和安装23项,为公司节约资金30余万元。
在一流素质;班组开展传、帮、学、带活动,班组通过量化评价激励机制,有利的推进了设备安全工作良性发展,为公司人才储备战略打下了基础。
一份耕耘、一份收获,吊车维修班先后荣获公司级“青年安全生产示范岗”荣誉称号;公司级“红旗班组”称号;公司级“自主管理优秀班组”荣誉称号。
吊车维修班以创建“一流素质、一流工作、一流服务、一流业绩、一流团队”为内容的“安康杯”、“青年安全示范岗”优胜班组创建活动。为公司的安全文明生产做出了积极的贡献。
在争创一流团队方面;班组开展“自主管理标兵”评选活动,班组“班组建设”、“安全生产自主管理”等综合评价一直名列部门第一名。同时涌现出一大批安全生产自主管理标兵。
在一流业绩;吊车班主动请缨对80/20T吊车改造定子调压调速和5台变频吊车主副卷电机安装编码器闭环控制等改进工作,彻底解决吊车溜钩问题;针对新125T副卷机械隐患和新160吨主卷滑轮磨筋板等技术难题,多年来厂家一直解决不了,吊车维修班成立了技术难题公关小组,最终解决了难题;精加工80/20T吊车很容易撞8米立车,班组进行成功改进。班组每月征集提升安全方面的建议和意见20条,做到及时完成整改。
在一流工作;全年培训达到300个小时,切实提高了班组整体维修技能,2010年排查出各类较大故障和隐患30多起,全年未发生一起人身和设备事故、事件。
在一流服务;班组自2010年6月份在吊车班开展了“安全生产自主管理”标兵评选活动以来。先后对清理工厂焊接区压缩空气、风机配电柜、新增气刨机动力柜和厂房照明改造;造型工厂提升产能烘干机动力电源柜安装等较大设备改进和安装23项,为公司节约资金30余万元。
80后的创业故事篇5
近些年,媒体中出现了一个特殊的群体――企业家代言人,越来越多的企业家出现在媒体上为自己的产品/企业代言。对于这股企业家“代言风潮”支持者认为在“无处不娱乐”的当今社会,大家已经对没有“责任感”的明星代言感到厌烦,认为企业家本身代表着奋斗、成功、传奇、智慧,比起单纯的明星效应来的更令人信服。反对者认为,企业家一旦出现某一方面受到质疑,就会连带整个企业遭受打击,虽然好处很多,风险也十分巨大。
当京东商城的刘强东以一人一帖28个字的营销力量掀起整个中国电商圈混战事件,马云“代言”阿里,雷军捧红了小米,周鸿引领360;陈光标更是在高调慈善和经营企业之间,探索出了一条独一无二的道路。
无论如何,我们不可否认的是,商业DNA的人格兼容时代已经全面来临。自营销也许可以成为企业营销的指路明灯。
在如今,企业想要成功(要么做强做大,要么上市),单靠产品本身已经无法做到,“酒香也怕巷子深”,面对激烈的竞争环境,越来越多的企业开始重视做营销、做品牌,全方位的塑造企业形象,而企业家也不遗余力的在社会各界游走,推介自己的同时推介企业。像柳传志、马云、刘永好、王石等企业家都是营销的高手,他们各自都在各自的领域创造了商业奇迹,书写着经营传奇,他们的创富故事、奋斗历程、成功经历本身就与其企业密不可分的,他们的智慧、坚持、敬业等已经成为了企业的活招牌,所以企业家本身就是本企业“天然的形象代言人”。而企业家本身所散发出来的智慧和创业故事,无不生动的向民众传递着企业的“正能量”,而这种“正能量”也会带来大家对于企业的尊重与信任,也就会更好的提升企业的形象与品牌,进而使得民众更加关注企业和企业的产品。
80后的创业故事篇6
2014年12月13日21点26分,微博大V“伟大的安妮”的《对不起,我只过1%的生活》漫画,在微博上迅速发酵走红,随后很快扩散到微信朋友圈。短短的一天,这篇文章已经有超过6000万的阅读量,有超过30万的用户下载了她创业开发的“快看漫画”应用,该应用也在App Store里最高时冲到了免费榜榜首。
即使随后有人质疑她炒作,质疑她的漫画水平,以及她前后不一的表达,但单单从这一事件本身出发,我们能学到的是她的事件营销技巧:一个好故事成就了一个热门事件,一个好故事引发并促成了一个营销闭环。
什么样的故事是好故事?《我只过1%的生活》就可以算作是个样本――
鲜明而有正能量的主题:励志与梦想。这是当下社会中一直热度不减的话题,也是丝们聊以的精神食粮。网友“姓赵无名”留言:梦想系也许是唯一能和爱情系并列的一击即中的文艺创作题材了,因为它根本就是整个人类的软肋嘛。
个性化的人物:90后少女创业者。在创业大军里面,目前还能引起舆论和人们关注的,也只有90后了,这是所有70、80后的羡慕点和媒体的关注点。人们绝对不会放过这样一场鲜活的好戏,看客们会为他们的一点成功而欢呼,也会为他们的一点挫折而苦恼。
新颖而可视化的传播形式:漫画。80、90后早已经进入了读图时代,比起长篇的文字,图像本身更有直观性和美感,更易于传播,也更适合碎片化时间。漫画的形式本身就具有更好的可读性和可传播性。
故事的核心矛盾点与冲突:成长与创业中的坚持与特立独行。这又是一个时下最最激动人心的模版,每一家伟大的公司都是对某个真实存在的特定用户需求的响应。
但这个好故事能否成为一个好营销,还有几点要素必不可少――
首先,在构思故事之前,你要想清楚以下几点:你的目标受众究竟是谁,你要用什么样的故事去感动他们,如何到达受众并让他们参与其中?《我只过1%的生活》从面向普通看客的内容入手,从社会化网络发端,即使对普通用户的影响没有特别突出的效果,至少也能让投资人和行业合作者看到自己的营销能力。
其次,时间点和大环境的支持特别重要。《引爆点》讲述了流行理论三法则之一是环境威力法则,即发起流行的环境因素十分重要,一个微小的外部环境的变化,就能决定流行或者不流行。
80后的创业故事篇7
天才少女的心态
《80’后》的编导李芳芳也是80后,曾经以《十七岁不哭》掀起社会对于青春期学生的关注,她也获得飞天奖和金鹰奖的剧本一等奖。片名从《分开我们就坠落》到《天长地久之伤害》、《天长地久》,再到《80’后》,说明了导演创作心态之翻覆,是将自我个人的生命体验与国家这三十年来的历程扣合在一起。
一个女人的史诗
《80’后》成为一个女人的心灵史诗,李芳芳和电影中的女主人公刘冬所经历的一切,偶然的家庭变故、破碎的情感、青春期的萌动、友谊与爱和怕的多重奏组成,反倒那些大事件只是他们的背景而已。她们虽然不能代表80后,却属于80后一部分人的体验。
肥皂剧似的冲突
李芳芳以肥皂剧似的戏剧冲突,却带出很少见的感情处理手法,刘冬与黄明的爱那么纯粹与青涩,却又难以在正常环境中成长,只能借助于逃离、远走和囚禁、救赎来换回电影结尾时的再相逢,李芳芳给观众的信息庞杂,几近血肉模糊情感几乎没有归路。
评论
李芳芳的执念
如果观众能够被片中故事吸引,那么痛彻就是很标准的情绪反馈。假设观众对导演的讲述不屑一顾,或者说我也有我的讲法。80后一代都在讲古了,他们觉得自己有了足够的曲折经历来倾诉,作为80前的观众可能会认为他们自作多情,而90后的观众对这份铭肌镂骨报以忽视的神态也很寻常,以十年为标尺划分当然难说科学,然而大众应该正视所有人的沉重或轻浮的记忆。既然李芳芳选择了执念,骨子里就是要说法,爱恨别离之间,苦恼人其实不分年代。80后是第一代独生子女,且电影中的诸位都是破碎家庭,更是难以排解烦恼,爱了却又疑惧失去,外力总是强大到改变他们努力描红的现实。越是美好的越容易破碎,今天的爱人明朝未必不会出卖。《80’后》与《长生殿》、《桃花扇》、《胭脂扣》、《霸王别姬》等优秀作品构成互文关系,承诺是毒、兑现是苦,人情冷暖如此,可还是要再来一回。
访谈
十年后,所有80后将经历电影里的故事
南都娱乐:电影之前叫《天长地久》,后来听说是韩三平建议改成《80后》?
李芳芳:这个是江湖传言,真实的原因仅仅是之前的名字有重名,因为电影的主题就是:绝望地渴望被爱,但却不懂如何去爱。这就是所有80后不可避免的。
南都娱乐:虽然电影中有高考、非典、还有申奥,但就个人而言,很多人的生活很平淡。
李芳芳:我这样说吧,你去想明朝历史,一定想起来的是张居正、于谦这些大人物对吧,我需要用一些更集中、更有力量的故事去表达80后这个群体,我相信,十年后,所有80后将经历这一切,亲人离开,一份得不到的爱情等等。
80后的创业故事篇8
由浙江华谊兄弟影业携手上海荷风影视联合出品的都市话题轻喜剧《小爸妈》于7月22日登陆北京影视频道首都剧场。该剧由《断奶》编剧庆华、张洁历时三年精心打造,毛小睿执导,实力派青年演员任重、高露、王耀庆、王阳、徐洁儿,老戏骨郭凯敏、朱茵、陈红梅、马睿等联袂出演。故事以轻喜剧的基调讲述了莫凡和简单这对上海80后小夫妻的故事,二人虽然已过而立之年,但实际上他们并未“断奶”,而是事事依赖父母、月月超前消费的“超龄儿童”,当惯了甩手掌柜,自顾自过着轻松幸福的小康生活。在一次家庭“巨变”后,当面临切实的生活压力以及激烈的事业竞争的考验时,他们才渐渐褪去昔日的矫矜和浮躁,逐渐向成熟稳健、勇于承担责任的“成年人”转变。7月20日,《小爸妈》主演任重、王阳、郭凯敏、于果参加了北京电视台的“欢聚一堂”活动,一起走进了北橡院社区,与街道的居民们共度了一个欢声笑语的午后。
郭凯敏1980年因出演一部引起巨大轰动的电影《庐山恋》而成为家喻户晓的大众情人,如今已是热门影视剧的“爸爸专业户”,此次在《小爸妈》中,郭凯敏饰演的简光明是一个老黄牛式的好爸爸、好丈夫,在老伴因病去世之后又被三个女人追求。作为一代人心中的男神,郭凯敏一出场就受到现场观众的热烈欢迎,他也和现场的观众调侃:“当年的小生,如今已是小生的岳父了,随着年龄的变迁,我都开始演爷爷了。”在谈到《小爸妈》这部戏的主题时,郭凯敏向我们解读说:“这部戏原来的名字叫《上有老,下有小》,80后确实有很多负担,但是我们老爸妈也承担了很多。”在剧中,郭凯敏的角色是80后的父辈,在活动现场他也是任重、王阳、于果的长辈,在聊到很多剧中和现实生活中的热点问题时,他有很多深刻而独到的见解。当被问到“如何看待国家出台法律要求子女必须回家看父母”这个问题时,他坦言:“这是必须的,不管是父辈还是子女,首先要有一个家庭的观念,不管多忙都要常和家人在一起。”
《小爸妈》中,任重首次出演了一个有5岁萌娃的爸爸莫凡。剧中,莫凡是一位自主创业的80后设计师,才华横溢,喜欢享受,不谙家务,喜欢超前消费,沉迷网络游戏,对女儿功课基本不闻不问。进社区一开始,当被问到自己在剧中的角色时,任重就调皮地和现场观众开起了玩笑:“坏了,我特别紧张,我忘了剧中演谁了!”剧中任重岳父的扮演者郭凯敏马上调侃他:“有医生吗?咱把他送医院吧!”《小爸妈》剧情聚焦80后,全景式地展示了当代年轻人的生存状态。当问到如果用一个词来形容剧中小爸妈的生存状态,任重给出了这样的回答:“夹心饼干”。对于本身也是80后的任重来说,他坦言:“这部剧很接地气,有时候我也觉得自己还是一个孩子。”
活动现场,主创人员还和现场的大叔大妈们就剧中反映出的社会热点话题来了个观点大碰撞。现在社会,越来越多的年轻家庭选择做丁克一族。当主持人问任重将来是否会做一个丁克族时,任重马上否定:“我特别喜欢孩子,将来一定不会做丁克族的,尤其是在剧中和那么可爱的女儿搭戏之后,更想要孩子了!”社区活动进行了一个小时,现场惊喜不断,笑声连连。主办方北京电视台还为热心观众准备了精美的礼品。现场主创和大家亲如一家的“零距离”互动,拉近了观众和经典影视作品的距离。接下来北京影视频道还将播出如《小爸妈》这样质量高、高水准、观众喜闻乐见的高水准电视剧,并继续将“欢聚一堂”系列社区活动带到京城百姓中间。
80后的创业故事篇9
最近电影院里有一部中国电影叫《疯狂的石头》,讲一群“笨贼’的故事。有人说这是“一部真正的商业电影”。
说这是一部典型的商业片肯定是没错的。不说里面那一串串的商业元素,且说关于“笨贼”的故事,在纯正的商业电影中就可以找到很多前辈。英国有家伊林公司,以拍摄“伊林”喜剧闻名。50年代它拍了一部《女杀手》,讲一群笨贼扮做音乐家租下一所房子,打算盗窃珍宝,结果生生让热心而又固执的房东太太率领一群街区的老太太们给搅和了。80年代伊林喜剧又有一部流传更广的《一条叫旺达的鱼》,那里面的贼也是笨得出奇,让人不禁陡生感叹:要是做人不成功的话,最好连贼都别去做,就在家里呆着吧,否则只能让人笑话。还有一部路易・费耐斯演的法国喜剧《难兄难弟》,80年代在中国曾上映过。那里面的贼也真是笨啊。用范伟的话来说,“都是一样的人,这差别咋就那么大呢”。比较晚近的就是导演宁浩最喜欢的美国导演概伊拍摄的《两杆大烟枪》了。那是一个很好的故事,非常多的线索搅和在一起,一点点地最后都摘得很清楚。同时也让人明白了一些“贼道”:真正正宗和厉害的贼应该像石迁那样,一个人神出鬼没,独往独来,千万别扎堆。要是一群贼凑到一起反倒麻烦了。民谚说,人多瞎捣乱。看来,为盗之道和社会之道的道理其实是一样的。
说到这里,本文意思其实早已经欲盖弥彰了。《疯狂的石头》其实是一部模仿之作(导演当然也不回避这点),至于具体模仿谁,我们还真说不清楚。就像知识产权的官司往往很让法官头疼一样。那么,一部模仿的、或者干脆叫“偷”来的电影也应该获得观众的叫好吗?居然还卖出了那么多的票。看来,大众的立场经常是很不确定的。最善意的解释也许是他们并不知道――他们当然不一定不知道,而最重要的也许是他们根本不需要知道。不信你告诉他们试试,极有可能招来一顿痛骂:人家电影看得好好的,你捣什么乱啊,你!
商业电影就有商业电影的道理。卖得出去就总是先占了理,卖不出去你就没道理,真像列宁在《一九一八》里说的,“工人有工人的真理,农民有农民的真理”。商业电影的道理之一,大概就是并不非讲原创性。别人的故事,拿过来添油加醋地再讲一遍,只要讲得好,也没人跟你较真。其实这世界上本来也没有多少故事。法国有个著名的理论家不是研究过吗,说世界上一共只有25种故事,其它的不过是它们的变种。资源既然有限,大家就不妨重复利用,这也算一种可持续性发展的思路。好莱坞的类型片怎么来的?不就是你学我,我拿你吗,居然也成了一种流派。现在越来越热的续集片也应该算是一种模仿吧?当然人家是自己模仿自己,你管不着。但是拿别人的东西有时就不免招来非议。像好莱坞有一段黔驴技穷的时候,急了眼了,逮住谁模仿谁;80年代,曾经把法国的一部喜剧片《三个男人和一个摇篮》改了个名“照搬”到了美国,结果比那部原创法国片卖座多了。法国的电影人其实挺有意见的,还跟媒体反映过。后来想想大概既无奈,也有点自豪,就不太追究了。这可是开了一个很“坏”的先例。大名鼎鼎的科恩兄弟后来也模仿上面说的伊林公司的《女杀手》拍了一个“笨贼”的故事,这次就连非议也听不到了,大概是都习惯了。
80后的创业故事篇10
主编葛玲(吕丽萍)
心直口快女强人
21年前,葛玲是打扮时髦、思想前卫的文艺女青年;21年后,唯一留守的葛玲升任主编,《人间指南》转型时尚杂志《www》。
运营总监安妮(陈好)
时尚海归女魔头
新编辑部“女一号”不再是葛大姐,而是“空降”编辑部担任运营总监的安妮。她的海归资历让葛玲产生危机感,于是两代“潮人”职场斗法,让编辑部同事们啼笑皆非。
摄影记者袁帅(黄海波)
幽默搞怪花心大少
当年搞怪的摄影师李冬宝辞职当演员,没想到成了大明星,而摄影师则由黄海波接替,此人常以“天下第一情圣”自居,苦心追求女上司安妮,还和80后时尚娱乐版编辑欧小米纠缠不清。
子承父业好男人
刘书友的儿子刘向前,子承父业,当上生活财经版编辑。他善于精打细算,在单位听领导话,到家里讨老婆欢心,是个乖巧男。
电脑高手小帅哥
90后电脑高手,敬业能干,个性温和,长相俊美,走到哪里都引人侧目。
月光族80后宅女
典型80后,乐活族、月光族、宅女……时髦病一个不落。
现如今的编辑部,摆脱了当年小二楼的传统纸媒机关干部楼风格,荣升成时尚杂志―《www》编辑部。看现场,《www》定是主流大咖时尚杂志,封面女郎都是章子怡小姐级别,封面故事是锋菲分手,难道是本刊?再看编辑部的陈列,哇,不是本刊,比本刊强太多了吧!桌椅成曲线形摆放,总编室窗明几净,还有茶水间和员工休息区。后期处理后,绿色幕布一撤,更显高档,窗外高楼大厦,俨然CBD。
再看编辑部成员,中层海归领导陈好,刚刚生下宝宝珠圆玉润红光满面,为了拉项目投资正给下属王千源打领带赔笑脸;已经荣升领导的“葛大姐”吕丽萍,虽然在片场脚下穿着Crocs拖鞋,但是职位在此无人敢造次;摄影记者“袁帅”黄海波,造型非常潮范儿,头发吹起来身高增进10厘米,其间与导演说戏,穿彩色大背心彩色大裤衩,在办公室展现夏威夷风情;新来的90后小编井柏然,很符合90后的行为举止,上班其间草帽不离头……